暴雨冲刷着地下车库的环氧地坪,丁晓萱指尖拂过特斯拉挡风玻璃上晕开的血指印。
夜枭羽毛在她掌心碎成齑粉,混着雨水渗进古驰乐福鞋的蟒纹褶皱里。
“叮——”当陈叔的老怀表链缠住电梯门时,显示屏正跳到2347。
天璇科技顶层的落地玻璃倒映着七家媒体股权变更的蓝光,林浩扯开的宝格丽领带还沾着金粉,在会议桌上拖出细碎的光痕。
“楚氏把三菱和松下的芯片渠道全掐断了。”陈叔的鳄鱼皮鞋碾过地毯上的玻璃碴,二十年前丁家保镖队长卸人胳膊的力道,此刻全压在平板电脑碎裂的屏幕上,“赵总那边更绝,在港口扣了我们三船德国精密模具。”
丁晓萱的珍珠耳钉磕在钢化玻璃上,她望着立交桥方向逐渐被暴雨吞噬的楚氏广告牌。
霓虹灯管爆裂的声音混着苏婉那串崩落的珍珠项链,在记忆里碾成苍白的碎末。
“澳门赌场的资金链……”林浩的定制钢笔突然在合同上洇开墨点,他盯着丁晓萱锁骨上振翅欲飞的凤凰纹身,“楚逸辰改签的航班,够不够他填平濠江底下那些见不得光的窟窿?”
暴雨砸在钢化玻璃上的声音骤然尖锐。
楚氏总部88层的防弹玻璃幕墙内,苏婉的周仰杰高跟鞋正碾着张伯伦水晶烟灰缸的碎片。
“董事会那些老东西都在看笑话!”她染着车厘子色的指甲掐进楚逸辰的百达翡丽表带,“天璇科技的新标志都挂到时代广场了!”
楚逸辰的私人飞机航线图在iPadPro上闪烁,澳门塔的坐标像根刺扎在他视网膜上。
丁晓萱母亲书房第三层暗格里的东西,此刻正在他太阳穴突突跳动——那本1987年版《资本论》夹着的泛黄照片上,二十岁的丁夫人脖颈间分明戴着苏婉今天崩断的那串珍珠。
“联系华尔街做空机构。”他的威图手机砸在整块巴西花梨木雕成的办公桌上,震翻了苏婉刚煮好的麝香猫咖啡,“通知所有合作方,天璇科技用的都是B级残次芯片。”
暴雨中的天璇科技23层,丁晓萱突然把香奈儿外套甩在人体工学椅上。
她锁骨上的凤凰纹身在LED顶灯下泛起金红:“林浩,把咱们实验室的晶圆测试数据打包给台积电。”染着丹蔻的指尖戳在三星曲面屏的供应商名单上,“陈叔,带人去宁波港截那批被扣的模具——记得走三号码头老周的私船。”
林浩的玳瑁眼镜闪过数据流的蓝光:“舆论战怎么打?赵总公司放话说我们电池会爆炸。”
“把我上周在日内瓦领奖的视频剪进去。”丁晓萱扯断手腕上的梵克雅宝四叶草手链,金属搭扣精准落进三米外的钛合金垃圾桶,“联系二十家网红拆机直播,现场抽检十万台样机——开箱发现瑕疵的,当场送劳斯莱斯幻影。”
暴雨在凌晨三点突然转成冰雹,楚氏集团法务部的奔驰车队正堵在机场高速。
苏婉的香奈儿19号包突然被飞溅的冰雹划破,鳄鱼皮裂口处掉出半张烧焦的澳门赌场流水单。
“丁总,广达和仁宝的人到了。”陈叔的鳄鱼皮公文包还沾着宁波港的鱼腥味,他耳后新添的纱布渗着血,却不妨碍老怀表链再次缠住突然失控的电动窗帘。
丁晓萱对着电梯镜面补上最后一道阿玛尼红管唇釉。
落地窗外,被冰雹砸出裂纹的巨幕广告牌上,天璇科技的凤凰标志正从楚氏集团的残垣里浴火重生。
她手机相册最底端,母亲戴着珍珠项链的照片边缘,有道与楚逸辰书房第五块地板纹路完全吻合的刻痕。
“把我那辆定制版库里南开去前广场。”她将熔毁的SIM卡碎末撒进苏富比拍卖来的乾隆官窑笔洗,“记得打开星空顶——要让他们看清每颗人造卫星的轨道参数。”暴雨过后的宁波港泛着咸腥的铁锈味,丁晓萱踩着克里斯提·鲁布托红底鞋踏进集装箱阴影里。
三号码头的探照灯扫过她腕间的积家翻转表,表盘背面刻着的六位数坐标在强光下泛着冷光——那是上个月从澳门赌场保险柜里取出来的经纬度。
“王总,您该认识这个。”她将烧焦半边的雪松木雪茄盒拍在潮湿的集装箱上,古巴烟草混着海盐的焦香漫过对方古驰马衔扣乐福鞋。
盒盖内侧的烫金签名还是二十年前丁夫人笔迹,泛黄的哈瓦那俱乐部酒标上粘着半片珍珠母贝。
台商手中的大卫杜夫雪茄猛地一颤,烟灰落在爱马仕鳄鱼皮公文包上。
他记得1997年金融危机那夜,丁夫人就是用这个盒子装了三根救命金条。
“下月初的晶圆体代工......”林浩适时递上SurfacePro平板电脑,屏幕里跳动的实时交易数据与十六铺码头潮汐表诡异地同步。
他玳瑁眼镜后的视线扫过王总腕间松动的劳力士表带——那里藏着二十年前走私船的暗纹。
丁晓萱的珍珠耳钉突然磕在集装箱铁皮上。
远处货轮汽笛声撕裂雨幕,她想起昨夜拆
第七十四章 楚氏的疯狂反扑(1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